“有什麽想说的你俩倒是说啊,别这麽盯着我成吗,我刺挠。骂我两句?希文?他不说你说。”
郑希文盯着他因迅速消瘦而凹陷的颧骨,一时欲言又止。
杨兆北挠头,叹息,“爱过。”
郑希文:
宋律齐:“她就是没走,你想让她给你守寡,也没戏。至于吗你。”
最后四个字吐字轻松,掷地残忍。
杨兆北伸手指向说话的人,声音跟着指尖颤抖,“你你你你宋律齐我恨你!”
他气不打一处来,猛地起身,“希文,你没来过哥这吧,哥带你参观参观,不带他。”
郑希文收回落在宋律齐身上的视线,跟上他。
刚才就注意到客厅的家具摆件颇讲究,这会儿才知道杨兆北是设计院出身,操刀了这栋别墅的大部分装修。
不过她不太明白为什麽门外的绿植为什麽会绑那麽多红绸,进门后还有好几幅风格突兀的挂画。
“因为风水啊。”杨兆北解释。
除了是个风水师,杨兆北还是个黑胶唱片收藏家,有个单独的影音室,通顶的玻璃唱片柜占了整面墙。
“想听谁的?”他问郑希文。
“拿张歌神的。”宋律齐踱步走过来,随手打开一扇柜门,打量里面的唱片。
“问的是你吗?”
“”
“懒得跟你计较。哪位歌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