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影没想到她这麽坦诚,“那你们、我是说、我觉得你们之间气氛有点奇怪。”
密友之间是可以敏锐察觉对方的细微情绪变化的。
“是挺不‘正常’。”脸颊出汗,郑希文将手机换到另一边。
权影严肃:“郑希文”
她同样严肃:“权影。”
“我不抽烟,不喝酒,不代表我不喜欢可以让自己短暂愉悦放松的事。”
半晌。
电话那头叹气,“好吧。”
郑希文轻笑,“好啦,没什麽,别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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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希文与宋律齐的相处方式以一种默契的方式固定了下来。
总经办的谢秘书处理完私事,回归岗位,褚芙辞掉实习,她也回到行政部。
工作日两人没有太多联系,但周六傍晚她通常会去他那里,待到周天上午。
今天她出门早了许多,甚至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,因为这是宋律齐的“乔迁宴”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已打过招呼,大门外站岗的保安主动对这辆二手现代打招呼,开门放行。
汽车缓缓驶入小区内的柏油主路,七月底,卫城步入三伏天。
路边爬藤植物被豔阳晒得绿浪粼粼,郑希文想起那天晚上他邀她过来看一种叫樱霞的月季花墙,因故没来,后来再没来这里,现在看来已经错过花期。
尽管知道这世界上许许多多遗憾,不可避免,可郑希文还是不喜欢。
不喜欢遗憾和错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