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希问文:“时间还早,慢慢吃。要不要换点软烂的食物?”
他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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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午餐,宋律齐开车送她回家。
到了楼下,她解着安全带,看向他身侧窗外的单元楼,“我家里有消炎药和冰袋。”
宋律齐偏头看她。
“稍等一会儿?”
郑希文推门下车,快步走向单元楼。她一口气爬上四楼,插钥匙拧开门,收拾了自己需要的东西,下楼。
汽车还停在原来的位置。宋律齐已经下车,站在佛玉兰旁边。他身材高挑清越,单手抄着兜,花期将尽,脚下踩着满地凋敝的花瓣。
注意到身前有人,他擡起头。
郑希文注意到他指间捏了个烟盒,食指托着,中指抵住侧边,轻推,方盒旋转。她莫名有种眩晕感,低头定了定,从纸袋里拿出一盒甲硝唑,递给他:“我想看你抽烟。”
没见过叫智齿发炎的人抽烟的人,宋律齐不信这是她的本意。
他接过药盒,“你上楼是去拿消炎药还是发炎药?”
拆封过的药,铝封里少了两粒。郑希文笑着提醒:“消炎药,甲硝唑和头孢克肟。这个一次两粒。”
“你智齿发炎的时候也抽烟?”
“我不会抽烟。”
宋律齐捏着胶囊包装,垂眸看着她,眼底是荒唐引发的笑意与探究。
郑希文把瓶装水拧开,递过来,擡眼看他,笑说:“而且抽烟会加重炎症。”
宋律齐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