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兆北奇怪地看过去,见他扭头看向窗外,没有继续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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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希文最近有点不在状态。
从会展活动现场出来,差点被门槛绊个跟斗,幸好同事眼疾手快将她拽回去。
她心有余悸地道谢,没几步又差点踩空台阶。
大约一小时,从市文化艺术中心回到工业园附近,郑希文提前下车,迎着半下午刺目的碎金日光走了半条街,拐进路边的便利店。
这边不比一线城市,工业园区建在市郊,仍有完整的生活设施,偌大的几千亩地,只有这麽一家24小时便利店。
郑希文上周末没有给自己备餐,于是隔两天在便利店捎点便当。
她往购物篮里丢了几个饭团、三明治,又拿两份沙拉和盒饭,结账时注意到店员身后的香烟展柜,她盯了三秒,指过去,“请问这里有女士香烟吗?或者适合女孩抽的烟。”
身旁一道熟悉的嗓音:“拿盒儒风。”
郑希文扭头看过去,宋律齐从皮夹里抽出张百元纸币,按到柜台上轻轻一推,视线转过来。
“宋总。”她礼貌地打招呼。
宋律齐略一颔首。
年轻的女收银员用钥匙打开展柜,拿了泰山儒风,指向角落里另一盒,“很多女孩买这一款水蜜桃爆珠,36一盒。”
郑希文说给我来一盒吧,收银员点头,将手里的烟递给宋律齐后,回身拿水蜜桃那盒。
宋律齐懒得等她找零,捏着烟转身离开。
“先生,您的零钱!”
他扬了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