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紧张的搓着双手,鼓起勇气擡头,脸上带着虚浮的笑,问:“你生气了吗?”
他把xy勒进怀里,像抱玩偶一样抱住它,他靠在xy的背部,全部的思绪被关闭进脑海。
不喜欢我了吗?嫌花了很多钱吗?讨厌我了吗?不在意了吗?浔来家里她都没打电话问,害他抱着一个活人睡了几个小时。
泪水在眨眼间流出来。他委屈极了,声音裹挟着委屈,颤颤巍巍,带着鼻息。
再加上药效已过,所有的不安仿佛决堤的江流,沖刷他身体的每个角落。
雾的大脑开始思考,那天的回忆爬上来,他对浔说的决绝的话,没礼貌的行为,不恰当的措词,不适当的离开。
这些都在鞭打着他。
他一下子就哭出来了,用狗毛擦眼泪,浮毛却粘在脸上,勾勒出他的泪痕。
忍不住……了……
不再免费了吗?
棉问:“为什麽在哭?”
雾用手背擦擦眼泪,余光瞥到手机,就将手机翻过去。
棉叹口气,伸手捞手机,放嘴边命令道:“让我看你。”
雾已经把沙发上的毯子拉过来,给他和狗围住了,只露了一张脸。
他哭的双眼通红,重色又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地随着眨眼的动作扇动。
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饶有兴致地重複问:“哭什麽?”
他感觉自己被兇了,哭的更狠了,嘴角大坡度地往下压,手包着毯子就开始擦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