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边喝水,边接受绥给他扎针。
棉正好接了个电话,和雾说了一声,在花束里挑了一朵花,并亲了亲他的额头,再揉揉他的头发,看见他的头发被揉乱,低头看指尖在互相摩擦,手感很好。
雾的发质很细,像细雨绵绵,她开心的笑了:“我先走了。想我给我打电话。”
门关上了,两个男人同时看着房门被关上。
雾将杯里的水倒在手心里,擦脸上凝固的泪痕,他放下杯子,对绥笑起来,“医生,我什麽时候能出院”
他都哭累了,眼睛又红又疼的。
绥看他眼睛像被描了一圈红,可淡定的样子让人觉得刚刚是演的。
“根据你恢複的情况。”绥听着他的声音还有点哑,就随手给他塞了一个温度计,“等会输点葡萄糖。你现在的情况可能吃不了饭。”
雾点点头,用手机和宠物店的医生说了一声,让他再多照看xy一会,顺便给上司请假。绥将温度计拿走,雾举起手机录起视频。
他得安慰一下xy,不然它不听话。
绥记录他现在的温度,问:“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吗?”
雾盯着他的脸,笑着摇摇头,然后继续无声地播放霍衣给他发的视频。
他在绥转身的时候叫住他,“教授,你知道霍衣以前是个连环杀人犯吗?”
绥还真不知道,可是为什麽要和他说这些,倒是有点好奇。他歪动脑袋,一脸没把雾的话当真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