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栖振振有词,又往上面堆了一个板凳。
她这话也不是没道理的,毕竟简星那一扫把打得猝不及防,丧尸根本没能做出任何有效反应,门就被阮栖给关上了。
阮栖从没想过要影视小说里的那样来看待丧尸,那终究只是人类的幻想,她不敢把两个人的性命绑在这些比玻璃还脆弱的幻想上。
她就当丧尸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新物种,拿出所有的警惕来对待它们。
简星甩了两下棒球棍,“okok,你堆好了吗?我已经好了。”
那一扫把让她确定了丧尸也是会倒下的,这一点就足以令她拎起武器无畏地反抗。
失败的后果,她才不在乎。
阮栖吸了一口气,“好,你开门吧。”
简星堵在门口敲丧尸,阮栖则按着桌椅保持玻璃门只有不到一半打开的状态。
这个方案从两人客观的体力力量方面进行考虑,时间短暂,条件简陋,阮栖只能想到这样的战术,尽量保证安全。
简星眯了眯眼睛,看着玻璃门外的花花草草在风里摇摆,原本可能有的修建花草的工作人员一个也看不着。
她推开门,血肉一点点覆盖原本的花池草坪,她有点说不清的兴奋。
不知道这群丧尸有没有视觉,但阮栖想它们大概是没有的吧,毕竟她看到的丧尸里,不少已经全然失去了眼睛这个部位,那又何谈视觉呢?
不过她也不敢果断地说它们就“看不到”她们了,可能是嗅觉,也可能是听觉,也说不準是不是什麽比较特别的——生命感知这种幻想能力。
总之,不管这些丧尸是怎麽发现她们的,它们都在毫无疑义地向这里靠近。
像一群爬向糖果的蚂蚁,头顶挥动的触角是只有它们才懂的声音。
就目前能看到的部分,数量上大约是二十多个,接近三十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