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……太美妙,却也……不太妙啊!
萧陌今夜进寝居时,他能以项上人头发誓,一开始他完全没要让两人演变成眼下这般势态。
再怎麽说,她身上有伤,而他也久未回到寝居,他仅是紧张她的伤势,加上内心有着许多话、许多事不吐不快,他以为对她说清楚、道明白之后,可以让她好眠,而自己亦可好眠,但……他与她之间的事,永远难以计量,如今又诉尽情衷、放任情感自流,如何还能忍住?
所以她不肯忍,而他也忍不了。
一双男女便如宝剑寻到那唯一的剑鞘,唯一的归所,喜爱心动到了极处,再无任何方法去宣洩、去表示,最终只能结合。
宝剑还鞘,他进到她体内,两具身子成为一个,彼此变成对方的一部分。
身上的衣衫与裙裤根本不及褪尽,被炽热焚烧了心魂的两人已深深结合,紧紧连成一体,怜惜着、热爱着、驰骋着、放纵着……
也许她被弄疼了,她察觉不到,只有满满的情慾交缠。
情越深,慾越浓,属于自我的东西全都支离破碎,唯有在他怀里才能寻回完整的魂与魄,心与神。
再也许,是他被弄得更疼更痛,当下却也感受不出。
只有团团热气涌来,不由分说将他团团包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