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,怎麽办?妾身把侯爷弄得好湿呢。”
望者那张相距不过一个呼息的娇颜,萧陌厉目微眯,搂着她一个旋身,健臂往旁边一探,竟从某处“变出”一条干燥又干净的棉布。
被棉布兜头罩脑盖了个彻底的乔倚嫣终于将双腿从他腰际滑下,老老实实自个儿站妥。
“……竟然连棉布部备妥?唔,还是我寻常惯用的,连熏香都同样,如此看来……侯爷老早跟我家芳姑姑串通好了对不?莫怪我想进洞窟里乱探,一向谨言慎行的芳姑都没说话。”她拉下头上棉布,裹住裸身,扬首朝他皱鼻。
萧陌不答却问:“不被本侯管着,夫人想被谁管?”
乔倚嫣喜欢听他称她“夫人”,就跟他之前曾怒到不行,会连名带姓怒吼她“乔嫣儿”的感觉颇像,都给了她很亲近的感受。
她笑了,反问:“就不能妾身管着你吗?”
萧陌一怔,听她又道:“侯爷三餐不定,这习惯当真不好,该好好被管。天气冷了也不知道要多加件衣裳,沖澡还用冷水,能不管管吗?还有你体内形成多年的病竈,你不甚在意,妾身可不能放任着不管。”懒得再说,最后头一甩,干脆拉起他的手把脉——
“侯爷反正是归我管,我也管定了,嗯……等会儿回扎营的地方去,我就替你先扎几针,还有在大军屯堡时特意为你炮制的药丹也已制成,今晚可以开始服用,能与针灸相辅相成,可收奇效,还有你唔唔……”喋喋不休的小嘴被骤然吻住。
乔倚嫣没有抵拒,亦不可能抵拒,她很快陷入,柔软身子偎进他怀里,全心全意投入这一场忘我的相濡以沫中。
就在此际——
“夫人!”、“夫人啊——”、“夫人您在哪儿啊?”、“夫人,听到应一声啊!”、“丹魄,你往那边找,我往这边!”、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