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萧陌决心在她面前卸衣脱裤,那便是去个精光,身上不留一丝半缕的遮掩。
他不仅光溜溜、赤条条立在她面前,还为她“展示”了自己最最难以入目的地方——他缓缓旋过身,任整片惨不忍睹的背部坦露在她面前。
他没有欺负她,绝对没有。
但,他却骤然听到她哭出声来。
没有哪个姑娘家在亲眼目睹男人将衣裤一件件卸下还能镇定自若,如果有,肯定是装的。
乔倚嫣以为自己装得挺好。
萧陌被她说服,肯“坦然”相对,那样再好不过,尽管他的“坦然”有些矫枉过正般稍稍过头,但也没有不好,她受得起。
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具阳刚精壮的男性身躯,硬颈宽肩,劲臂窄腰,腿长而有力,柔暖烛光将他身上每一块肌理映出明暗,所勾勒出来的线条优雅又充满力度,强焊中透出韧劲。
直到他沉静转身,将背部完全展现,原还强作淡定、其实既羞又喜的她,腹部就像被狠狠揍了一拳,瞬间疼得她五官扭曲、额渗冷汗。
莫怪他不喜让人碰触。
莫怪之前硬蹭去帮他沐发,才摸到他的背,他反应会那麽大。
莫怪那时残留在她指上的触觉会那样不平滑。
从身后看他,那身型更是虎背狼腰,但他整片背部到腰臀布满深浅不一的长条疤痕,疤痕层层叠叠交错,有好几道应是当时皮开肉绽得十分厉害,又没有仔细照顾,留下的伤疤显得格外狰狞,尤其是背央的那片肌肤,找不到一小处平坦,像被烧红铁块烙过似的,形成凹凸不平的整大块暗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