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她替他擦拭酒渡,靠得好近,人几要钻进他怀里,他整个人就不对劲了。
这时也是,她又靠过来,摊开一大张净布擦着他徵湿的散发。
乔倚嫣妈不知道萧陌此时内心的起伏与挣扎,反正他无语便是默认,令她不得不唸叨——
“髪上的水气都快结霜,身子也这麽冰,肯定是就着冷水沖洗了,明明庆轩小室里备着整大洛桶的热水等你用,你不回这儿洗,偏要在外边……”越说越无奈,叹气。“侯爷不习惯旁人近身伺候,不喜被人碰触,妾身明白,只是咱俩如今得一块儿过活,你若一直避我,日子过起来可有多尴尬?倒不如先把妾身视为同居之友,侯爷想守身如玉,我也绝不会迫你。”
方才还跟芳姑姑和两个丫头戏谑说笑,说要祭出“阴阳合欢散”办了他。欸,她说归说,哪可能那样待他,她也不会那样对待自己。
要使上奇药才能令他对她慾火焚身、不能自已,那她也太悲情了不是?
这一边,听到“守身如玉”四字,萧陌喉头一噎。
误会大了!他并不是……才没有……绝对没想……没想要守身如玉!
气息不太稳,他又一把抓住她在他头上、脸上忙碌擦拭的手。
“……我没要避你。”目光变深,棱角分明的面庞似有暗红。
乔倚嫣略使力收回手,内心事不吐不快,也非说不可,红着脸道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