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雾气尚有些寒冷,她推了推被铁链拴住的院门,只听嘎吱嘎吱,她小心的猫下腰,去摸门口那堆积的两块青石板,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把带着斑驳鏽迹的钥匙。
对着锁链试了试,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门,哗啦哗啦,铁链摔倒了地上。
她小心翼翼的将车推倒门口,有轻悄悄的将大门重新锁上,干完一切一回头正看见林阿嫂奇怪的眼神,钏儿有些尴尬地沖她笑笑,却暗自里将钥匙塞入了自己的衣袖。
有了她,王阿嫂一定可以出去的。
林阿嫂看看身后的门,又看看眼前的钏儿,犹豫了许久,还是没说什麽,只是冷哼一声,转过身,却想到什麽一样喃喃道:“村南边可又搬回来了两户人家,都不是什麽好货色,从西边绕倒算清净。”
钏儿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,感激的话语还没有说出,便只能看见阿林嫂的背影,听说,她在家里现在也不怎麽好过,照顾年幼的孩子和病弱的公爹,哎。
钏儿咬咬牙,还是快步跑开,然后偷偷钻去王阿嫂家侧面,对着薄薄的窗户轻敲三下,在看见一只肤若凝脂的手时轻轻将手心的钥匙递了过去。
若是桃桃知道,大抵也会这麽做的吧“走西边。”
钏儿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回了家,雾色下她摸了摸怦怦直跳的心髒咬了咬牙。
然后有些丧气地坐在院子里,心情无比複杂,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吧。
那之后她很久没有去见王阿嫂,她不知道她準备什麽时候行动,也不知道药对她是否管用,她忙着不停地吸收新的知识,不知为何,最近的可成越来越紧,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一个好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