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手心摊开,青玉递到乐行上尊身前,“这好东西我用可惜了,给师尊正好。”
乐行上尊温声道:“我那屋内怕是都放不下了。”
“那也不。”郁宁笑容不止,说:“这东西旁人可是没有的。”
“你也没有?”
“自然!”
“寒铮也没有?”
“我给他带了别的。”
“那若是我将这东西改改,再给你,你可要?”
郁宁等的就是这句话,兴奋道:“我要我要!师尊为我亲自刻名字吧。”
乐行上尊无奈摇头,“怕是刻不下。”
“一个字也行。”郁宁退而求其次,“可别告诉师弟,我怕他羡慕。”
“改日我为他也刻一个。”乐行上尊不偏不倚,将东西收下,朝郁宁身后看去,“瞧,那边站的是谁?”
林寒铮松风玉立,长发迎风飘逸,十七岁的年纪却带着与之不符的成熟之气,淡漠又温润。
“师尊。”他弯腰,朝着乐行上尊作了个大揖。
“真有你的啊师弟,我提议一同出来守株待兔时你怎麽说的?说要修行,不便与我同行,原来是打算悄咪咪自己一个人前来。”郁宁的语气活像护崽子的狼。
“师尊不是兔子。”林寒铮一本正经反驳。
郁宁:“……”
重点是这个吗?
“几日不见,寒铮的话愈发少了。”乐行上尊沿着青石小路往上走。
林寒铮侧过身,顺势站在了她的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