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清随抱起人就往屋里沖。
千绪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,脸上全是热汗,面色更是惨白得可怕。
池清随阴沉着脸为她检查,探寻进去的法力却寻不出缘由。
除了过于疲惫没有一丝伤害,就像郁结于心。
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,池清随继续往千绪身上输入法力,什麽伤都没有。
这人好像是在一瞬间被拉入了某个梦境,如今正沉溺于梦境之中,贸然叫醒怕是会出意外。
“她如何了?”秦观月从门后探出脑袋寻问。
池清随如今阴沉得可怕,他瞧出秦观月是个魔修,但从他身上察觉不出杀意。
“你是她什麽人?”池清随问:“发生了什麽?”
秦观月光明正大进了屋,笑道:“我还想问你呢,你又是她的什麽人,为何要掩盖身为魔修的身份?”
作为云霄界唯一一个到达渡劫期的魔修,纵然如今修为跌落,某些能力也是他人不可及的。
比如,对同类的直觉。
更何况,他早就认识原本的池清随。
一个人不论再怎麽天赋异禀,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年内达到这人的境界。
池清随目光一沉,眼角泛起淩冽的寒光,头一次用这副身躯暴露出本性。
秦观月挑眉笑了笑,“我没兴趣拆穿你的身份,收起你的敌意,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救她才行。”
他目光流转,落在了晕厥的千绪身上。
池清随收起锋芒,再次为千绪探测无果,池清随心里一沉,也许是生死契相连的原因,仿佛有只手紧紧握住他的心髒,不断刺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