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着“铮”字的传音玉令终于迎来了第一次使用,林寒铮接得很快,至千绪离仙山后,另外一枚玉令便被他随身携带。
“师尊,这是?”
林寒铮没问千绪是如何将这些残影透过传音玉令就能到他手中的。
他印象中的师尊正如现在一般,无所不能。
“就是你看到的这样,寒铮。”千绪捏着冰凉的玉令,缓声道:“秦观月的事尚不可透露,可总归要还阿随清白。”
林寒铮:“弟子懂了。”
千绪:“……你懂什麽了?”
“还师弟清白,弟子会亲自前往皇室,与皇室之人详谈。”
千绪:“若能谈,便没有先前一事了。”
林寒铮直白道:“只是因为弟子觉得,师弟的事您总会亲自处理。”
“寒铮,我不是要你委屈了自己。”千绪仿佛已经看到了林寒铮站在自己面前,愿意为师尊倾尽所有的模样。
“仙山中不该由你出面的,仔细想想,其实还有一人太过合适了。”
林寒铮没想出还有谁,于是问:“何人?”
千绪:“问泠上尊。”
德高望重,可以胡编乱造不怕受人菲薄,身居高位,所言所语无人敢质疑。
除却千年前的乐行上尊,便是如今的问泠上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