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灰底绿的毛呢大衣,内衬一件薄线的黑色高领毛衣,胸膛的轮廓被衬得很美型,长腿笔直利落地插进一双黑筒长靴里,耳朵、脖子、手腕,俱是干干净净的,竟然没有一件奢亮的饰品,比起往日的奢华质感,更有一种温暖居家的人夫感。
韩兆真:“……”
妈的。真是见鬼。
那一尊娇面娃娃,是怎麽能把他这兄弟调教成今天这该死的模样?!
人夫?惊悚!
英夜弦回答,“真戒了,你见过谁在修真世代抽雪茄的?”他笑,“想被抓起来当烤肉吗?”
“行,你有种,的确有种,一向有种。”
英夜弦无奈扬起浓眉,“你冒着生命风险,找我出来,就是为了骂我解气?”
“不然?”
韩兆真咬着粗厚茄根,吞吐烟圈,“别忘了,在神女纪念馆,是老子放你一马,不然你能去救你那姑奶奶?仲殿,你欠兄弟的,你得一辈子给老子当牛做马!”
“姑奶奶能干,我也没帮上多少忙。”英夜弦更果决,“而且,先来后到,先答应她了,做不了你的牛马,是兄弟,就下辈子再还吧。”
韩兆真都气笑了,重複了那句。
行,你小子见色忘义,是真有种。
但他还是有点儿好奇,“那返祖星鸦药剂……你怎麽扛下来的?”
英夜弦瞥他,“确定要听?”
韩兆真点点烟灰,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,“当然,这可是珍贵的情报,万一有一天我也中招了呢?说来听听,我借鑒借鑒。”
“也没什麽。”兄弟含蓄地笑,“狂做的时候,让你的最爱喊你的真名。”
???
韩兆真差点没被这跨种的狗粮噎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