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……阿萝……哑……”
阴萝摸着它的后脑勺,噗哧几声,又抽出了几根插得最深的返祖羽根。
它似乎恢複了几分理智,又似乎没有,暗褐红色的虹膜依然淡漠冷酷,充斥着非人类的异光。但此时鸦哥已不再排斥她,剩下的单翼张开,紧紧拢着她的半截腰身,似乎要在空间站彻底坠落之际,当做她的肉盾。
阴萝歪了歪头,这暴力唤醒不管用呀。
她双腿又更换姿势,架在它那逐渐显露那一段腰身里,惹得后者敏感发颤。
阴萝摸到那一件破碎得只剩下絮块的防弹黑夹克,里头还夹带着一块她吃剩的半块黑巧克力,早被高温融化成软绵绵的甜稠水,又从碎糖纸里溢了出来,黏在裸肌与羽根上,她的指尖从侧腰块垒爬了上去,黑巧的甜苦与鸟禽的强烈腥臊味在羽层里深深浅浅地飘着。
鸦哥不太适应挪了挪,又被她一口叼着了胸羽。
刺啦!
又是大片血羽飘洒。
“哑!!!”
在反複被诱惑,又反複被撕羽的疼痛中,鸦哥近乎麻木呆滞。
玩吧,玩吧,玩死我得了。
直到她摸到下腰,準备撕开最私密的羽根。
鸦哥:?!
恐惧使得它瞬间清醒,挣扎着就要飞离阴萝身边,但被她一脚踩翻,双手禁锢。
“哑哑哑哑哑——!!!!”
玩家们听着:天哪天哪鸦鸦真的好惨!!!!
他们飞速离开此地,愈发坚定要信仰我佛的念头。
吃素总好过被拔毛吃掉吧?
“哑……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