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小死一场,哪里还敢嘴这恶女,当即摇了摇头,果断认错。
心里想的却是,等下次他再欲求不满,就对着她主动犯贱,要麽挨一顿打,要麽就能吃一顿丰盛的,九一开倒也不亏。
“哥哥乖啦。”
她伸手揉了揉玩家淩乱潮湿的狗头,捡起那一根束腰的暗花皮带,仿佛找到了什麽新的游戏,盘坐在他腿上,凑上来对着扣眼,仔细给他一个个扣穿过去,脸上挂着好奇又满足的神情。
玩家微微一怔。
他从未设想过这样的场景——
这个虚拟易碎的游戏角色,可以用数值衡量的好感,跨越了现实的界限,像一场明朗狂野的春日,烧尽野火,燃过花簇,就这样明烈烈地坐在他的身上,腰后蕩着一根雾黑又淩厉的长长小马鞭,柔软又狠戾,刘海却很乖顺,帖着流丽的软翅儿。
鼻尖挟裹着汗珠的那一点粉,是欺骗世人的纯真娇媚。
在她身后,光线如彩珠绚烂爆开,切割,闪烁,一如梦幻的虹彩雷电呼啸而来。
仙侠神魔的永生梦境随着文明现实沉降,在他即将抽身的那一刻,混沌又迷幻给他下了至死情蛊。
他开始混乱,分不清那一条曾经清晰的边界。
那两千年的修真光阴,与她的经历深刻又浓烈,正在覆盖他的生命脉络。
当前,橱窗玻璃明净,温暖,弥漫薄荷水生调的清新香气,升降台前盛满了彩裙娃娃跟特典公仔,是这个时代的特有産物,更是风靡少男少女的时尚单品,而她,额心竖下一条妖异黑线,翠绿神秘的虹膜,不同于这个时代的违和,矛盾,尖锐的媚。
玩家真切地意识到,那个他不愿面对又恐惧的事实。
她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