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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亲亲。嘶。好烫。”

阴萝忍不住吐出了蛇信子。

散热。

怎麽回事?

这家伙脸好烫,舌头好烫,就连勾到她脖颈的发丝,都好似从火水里捞出来的。

英夜弦半掌捂着脸,发出嘶哑的,虚浮的弱声。

“……别亲了,我要爆了,要死了。”

以前他总觉得情动是一种极度夸张渲染的情绪,现在他真信了,身体与心喜不喜欢,它诚实地回应到每一寸血液里。

蛇蛇歪头。

啊。

好涩啊这狗东西。

那厚沉沉的兜帽嵌了一圈黑簇簇的丝毛,原本是贵气天成的装饰,被他暗紫充血的嘴唇咬得湿湿烂烂的,依稀能看到沾染的晶亮的丝光,双腿支撑着,垒起一座高峻险峰,又从中间淩厉劈开,于是你就对他的渴求一览无遗。

“……别看。”

狗东西又挡了挡脸,还欲盖弥彰似地拢起了腿峰,但那耳根,颈脖,拔紧的手筋脚筋,早就出卖了他的炽热。

阴萝觉得好玩儿,亲了他胸膛一口。

“唔啊。”

新鲜的,热呼呼的,她脸上沾了一点腥鼻血。

她:?

英夜弦还是第一次丢脸成这样子,他慌乱地拽起兜帽的丝毛,吸了吸鼻腔,又急急给她擦拭着鼻血,哑着声呵斥她,“都说受不了,让你别亲了,你还亲,别舔,很髒!”

她竟也很乖顺,仰着脸让他擦拭,还沖他咧开小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