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感觉更古怪了。
这狐貍一千八百个心眼,应该没家伙比得过他吧?
不过圣狰还是有些隐忧,虽然小蛇被这狐貍骗着喝了神不知明月,失去了万年后的记忆,但其他人可没有。
容雪诗挑眉,饶有兴致,“怎麽说?”
圣狰盘起腿,摇晃食指。
“天遗族你知道吧?”
“就是那些在传承过程中失去神泽的弃族,里面有个少年叫英夜弦,他被神泽遗弃的那一日,也被吹雪台的神女悔了婚,才不过百年就修成了天遗皇者之身,此人机敏善变,城府深沉,很有可能会成为人灵执掌,改变四界格局。”
圣狰道,“这样横空出世的人物,要不是未来者,本君生吃了你这香屑梨!”
不过相较起对那些异界来客的厌恶与驱赶,他们对本界的未来者是持有一种防备又放养的姿态。
非吾族类,其心必异,我辈当诛。
但后代嘛,他们作为二十万年前的老祖宗们,更多是用一种惊奇的目光去注视他们的成长变化,而他们同样不负衆望,在各域各宗,甚至是圣地门派,都闯下了赫赫名头,以至于这原本平庸安详的承仙十四代都变得血雨腥风起来。
对于庸者、弱者而言,这世代兇险,他们活命不长。
但也正是因为这兇险不详的世代,会造就无与伦比的盛景,千古不朽的巨物。
圣狰想得心神激蕩,就听到这狐貍说,“我这是帐中蜜香,可调情助兴的,你吃了做什麽,要演一个石狰发春吗?”
圣狰:“……”
他迟早得被扎死在这老狐貍的陷阱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