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能坐到少剑主之位,想来也不是无名之辈,但楚穗穗怎麽也想不起来这小师弟的来历过往,好像一节小青笋,突然就拔节长高,淩驾于那庸碌平凡的衆生之上。
不仅是这黎危潮,还有很多人,在楚穗穗记忆里都没什麽颜色跟记忆点的路人,在某一天里突然就声名大噪!
连她结交的那些天骄都被衬得黯然失色,这让楚穗穗很是肉疼,感觉努力了那麽久,结果就像打了一场无用的水漂似的。
而容雪诗收回目光,“他想舔你,但他不敢。”
在场的哪个耳力能差的?
黎危潮当场夹起一张少年冷脸,为了给大师哥守孝,额头扎捆着一条白素带,越素越英俏,而为了铭记阴萝给他们师哥弟的耻辱,少年还亲手斩断了那一把狼尾,短茬锋利,刚刚及肩,此时一听,当场奓毛。
“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,老子舔什麽不好,去舔这个杀我师哥的贱人?我恨不得她肠穿肚烂至死!你以为谁都会像你这种骚贱货,被她玩得脑子都是水吗?”
容雪诗轻飘飘来了一句,“但她一叫你,你还不是叼着根狗绳,屁颠颠来了?”
“你个骚贱货你敢污蔑老子?!”
黎危潮拔起了剑器,冷然一笑,“正好,缺个祭旗的,老子大方,送你一程!”
这争风吃醋的场面,衆人看得是津津有味,连山塔的淩穗儿都忘得一干二净。
但阴萝可没忘。
她干脆双手交叠,就支在这男狐貍精的小把淡粉可爱的葡萄前,边玩边笑,“淩穗儿,午时都过了,废话说了一箩筐,你到底跳不跳?不如我给你开两个条件好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