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他拳心紧了又松,唇角被咬出了一抹暗血,旋即冷冷离场,“好,师哥等着,给这条尾巴收尸。”
“撕啦——”
阴萝还真上手撕开了那一段鲜红的领襟。
容雪诗擒住她的手腕,“胡闹是不是该适可而止了?”他眼里晃着水波,“先前是谁说,我们从未开始,再也不会有以后?你在做什麽?”
阴萝头也不擡,徒手撕毁一整件婚服。
“有没有以后,跟我玩狐貍有关系吗?”
她率先摸他身体的第一处,不是脸,也不是腰,而他的后臀,她不耐烦地揪着,捏着,试图揉出他那八根狐尾,“尾巴呢?把尾巴放出来!”
容雪诗惊了。
她是怎麽能做到这麽熟练的?
与此同时,他发觉喜堂内潮湿了不少,从那暗处角落,蜿蜒着,竟爬出了一群阴落落的小蛇。它们缠上了桌脚,茶盏,喜烛,甚至还爬了他的脚背,试图从裙袍钻进去,容雪诗眼神一冷,将那小蛇切成两段,从中溢出粉紫色的水泽。
粘稠的,又亮汪汪的,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噢?你弄碎了呀?那可是——”
这小薰神的语调同样怪异蜜甜,“我新培养的合欢小情蛇呀,一条都能顶千夜的。”
“……什麽?”
他那脚踝溅了几滴亮汪汪的粉泽,根本无需多久,从脚背到小腿,浸染出一种极其漂亮、也极其动情的淡粉色。
是被催熟,催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