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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麽?那从今夜起,小哥就左右第一场,以后的千千场,万万场。”

郑夙把她抱揽进去,而阴萝眨眼就化成了一条银白应龙,蜿蜿蜒蜒,占满了整张床榻,嚣张又得意的。郑夙伸手触摸,知道她的意思,他冷唇亦是掀出几分寒笑。

“是麽?你的人身就这麽不愿跟我?”

神祇也擡指,松解了那一段冷丝绸黑颈带,擡起长腿,跨进她的庞然龙身之间。

然而,纵然他愿意以人身与这庞然大物交欢,对方却始终傲慢,并不愿意施展出她的云雨双鳞。郑夙久得不到宽解,那一丝逐渐蔓延的痛楚,连同无处可焚的情欲,都在骨缝里疯涨。

“郑裙裙,求你,别玩我了。”

他轻声地问,“我到底,怎样做,才能让你满意?”

应龙歪着脸儿,传出甜俏的笑声,“这还不简单呢,放我自由,让我快活哪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郑夙道,“除非我死。”

除非……我不再钟情你,不再记得你,除非我们从一开始,就是不曾逾越过火的兄妹关系。他的双眼又开始隐隐作痛,渗出温热的血斑来,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敛去。

自小竈君之后,郑夙就再也没等到这姑奶奶的一句话了。

她连话也不肯同他说了,每日都病恹恹地盘着小窗。

“……喝点水。”

郑夙给她奉来了最清澈的山泉水,被她甩尾摔碎,溅了他一身。

郑夙已经不知道,拿她如何是好了,他哑着声,“你多少开个口,别这样逼疯小哥,行吗?”

姑奶奶瞟他苍白失血的唇,开了第一次尊口,“你都囚禁我了,再把我毒哑,也不是事儿,要毒哑就干快些,别这样钝刀子割肉磨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