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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夙只觉荒谬。
活爹,那是你的情劫!你的未来道侣!也是我郑夙的一生情敌!我都恨不得把臭狐貍那九根骚尾巴全斩下来,省得招招摇摇迷了你眼!
高神似是有些动怒,唇线抿得发紧,连声嗓沉了下来,夹带几分薄冷。
“郑阴萝,你刚摸过,也刚做过,你难道还不清楚这具男身的真实反应?”他单指勾起她领襟的鹡鸰小花扣,“还是你要再做一次试试看?”
高神郑夙正说着,冷不防被她夹紧了下剑穗。
他闷哼一声,黑发如花蔓淩乱绕耳,薄松松的,又潮润润的,在错乱处沁出一点诱人的鲜红。阴萝同高神厮混后,发现郑夙的敏感处还真不少,后颈,侧腰,内腿弯儿,甚至轻咬虎口那一颗小红痣,都能让祂潮海叠起。
而祂最喜欢就是从后头抱起她,像叼着小奶猫一样,叼着她后颈温柔厮弄。
他能就这样玩半天都不腻!
郑夙还喜欢揉她,趁她半睡半醒间。
当然,这厮也知道她的心头好,梳着一把少年般纯情高马尾,装得一贯正经斯文,揉两把后就克制收手,绝不会让她发现年长者糟糕的癖好。
郑夙原本想要强势回应的姿态又软了下来。
在这座仅仅供她长大的岁华小丽殿,本该只作她读书、咒箓、弈棋、观想开悟之用,但他身为天阙神灵,她的年长引领者,却头一次这麽,纲常沦丧,毁廉蔑耻地,向她敞开了自己的庞然恶骨,无所不用极其侵吞她的一切。
他说着好友是她的情劫,屡次把她往外推开,又何尝不是在暗处勾着她的脚踝,步步引诱她奔向自己的怀?
当他剥开那一张礼义廉耻的圣者皮相,他就是那横刀夺爱的劣徒与恶友。
他知道他拒绝不了郑阴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