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裙裙,你真想明白了?”
我不是你命定情劫,我们没有良缘天成,从这一刻起,我无法预知我们未来的命途。
“现在,你收手还来得及。”
郑夙又收回了手,克制地留在了他的禁地之内,鹿形头骨覆着面容,依然洁白无瑕,从里头传出来的,是他逐渐恢複淡漠寡欲的声音,“我可以,当今天的事情,从来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可是郑夙——”郑裙裙踮起脚尖,在他耳畔软绵地笑,“ 你快淹了我欸。”
极软的,又极坏的,蛇鈎儿。
“是麽?”
法祖高神摇下那两架也近乎失重的、阴诡的雪白鹿角,与她那两具纤细的、美丽的猩红龙角相互抵着,浓稠交缠的红与白,亡与喜,又像是某种另类的抵死交缠,“你还能说笑,是我——”
“淹得还不够多。”
郑夙勾了勾这一尾小蛇鈎儿,清冷的淡唇极快吐落字珠,“喜床我要那张龙潭照夜珠的,鸳鸯被就选那套玉龙下山,还有喜酒,白虹饮涧,天青海碧,还有江回万里都不错,你帝身回归,天阙首次勤王待客,我们作为主礼,可不能失礼。”
???
太阴小龙君都听呆了。
这些不都是她私库吗?!
她明明藏得牢牢的,狡兔都给她刨了三千个窟,怎麽会让这腹黑知道得一清二楚?
郑夙还在持续输出,“喜轿就用玉龙游八极如何?最好用龙泉剑饰之,喜乐也不能马虎,龙吟凤曲,百仙游唱,聘她们也无需多贵,奉上万匣的罗浮玉髓即可,还有——”
两只嫩手从他的面具钻进来,死死捂住他的口鼻。
“住口!住口!郑夙你个败家仔儿!!!那是我的一滴一块攒起来的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