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糙的、覆着一层厚茧的掌心伸进去,摩挲着皮肤都微微刺痛,他轻车熟路入了紫花穗似的裙摆,勾起她腿边绑着的一条紧紧小皮绳,里头系着一颗金银小铃铛,养着血蛊,当这苗疆蛊女情动之际,这血蛊就会咬着铃铛啷啷响起来。
他极爱听。
小皮绳拴住了少年的青狮颈,勒得他青筋暴起,不住喘息。
“……不準。”
他咬着她的小铃铛舌,哑得近乎失声,“不準他们救你,也不準他们爱你!”
“那人家渡劫失败怎麽办嘛。”
她轻轻踢着他的腰,脚趾头蜷缩又舒展开来,她有一下没一下戳着他的皮肉褶皱。
“……有小爷在,你死也有垫背的,你怕什麽?”
他也玩起她的脚趾头,圆嘟嘟的,又很水,他压了压她那大拇指的指甲盖儿,泛出一枚雪白小月牙。
于是花辫小观音满意了,骑起少年的蛮狮背,乘着风浪,一路西行。
于是世人或多或少听过这样的传说——
鬼市深处,有一座心想事成的赌坊,声名,财富,美色,阳寿,赌资应有尽有,当你走投无路,怀着最后一丝希望,掀开这座赌坊的花蛇棉帘时,请遵循赌坊唯一的活命规则,那就是不要盯着蛇女老板娘超过一息。
否则,无论你手气多好,赢得多盆满钵满,你都走不出这座蛇女赌坊。
而你最后见到的,从阴影处缓缓走来的英武少年,疏星脉脉的眸,血气充沛的唇,正直得就像是一柄出鞘的武者乌刀。
但他寒光一掠,劈开的却是你的身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