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也没期望阴萝回答,语调夹着血腥之气,“我要你发誓,有朝一日,你与那郑夙结合,你们诞下的子嗣,少年为奴,少女为娼——”
胞兄忽然恶劣挑眉,“你以为我会要你发这种愚蠢的毒誓吗?”
江挽匣又激咳一声,阴萝倒出了一枚洞庭皇天丹,仍被他拒绝。
“强弩之末,何须浪费!听着,虽然兰那芸那只小白鼬愚蠢又自视过高,但她某些心声,阿兄却觉得可行,待你与郑夙成亲后,子嗣又能称王,这诸天,还不是我江族的诸天?我非但不会阻止你,我还要贺你为衆生之母!”
“阿兄,我决不会——”
“嘘。”
兄长指骨轻弯,用那最洁白的一段,擦去了她唇角的血迹,“你看看你这张唇,它亲软柔润,阿兄知道,它还会吻到很多风景,宴先生也好,神主也好,你既是女身,你就利用好你的美色优势,别羞耻,别浪费,你以为男身就不会用他的优势吊着你为他们卖命吗?”
“无毒不丈夫,你要更无耻,才能玩得过这些豺狼虎豹。”
“周天帝王万千,哪个会为一段情爱困在原地?你很该去多试,去多尝。”
然后。
让那云中翡翠,高台明佛,堕碎在你的脚边!看他求得不得,舍而不能,痛伤而自毁!
死气逐渐满上了江挽匣的双眼,他一只手仍抚着阴萝的脸,另一只手却挟住了天子剑,在阴萝察觉之前,往帝元喉又送了一寸。
噗哧!
血花漫天零落,阴萝胸前的喜纱又被胞兄的热血浸红。
“阿兄——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