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敢捆我?您很得意啰。”
他两个胳膊被脚尖兇狠踩着,腕心凹出一个疼痛的小粉坑,根本合拢不起来,这祖宗还把那手递到他嘴边,满是悍戾的语气。
“用嘴解开!”
“……”
赤无伤眼神飘了下,“郑阴萝,别玩了,你当小爷是小倌儿呢,还要这样伺候你,呜哇——”
她双手硬塞进来,他不得不张嘴,强烈的异物感汹涌袭来。
“用嘴!咬开!就现在!”
她下了最后的通牒。
赤无伤的腰身轻轻一颤,那是被郑阴萝驯出来的反应,他想都没想,低头就去咬那一根刀菱带,这本是用来缠裹袖剑的,他使了一段时间,缠上了刀剑的铁腥味,偏偏夹在其中的,是郑阴萝那娇娇嫩嫩的腕子,晕着淡粉珍珠色的光晕。
他齿尖一碰,总疑心会刺破她的皮,流下桃浆来。
他哪里做过这种事,牙齿笨拙,舌头也有些慌乱,没一会儿,那根刀菱带上粘粘糊糊的,全是晶亮湿润的银丝。
赤无伤有些委屈,吐着一条被勒得伤痕累累的舌头。
“……郑阴萝,我咬不开,你别折磨我。”
换来的却是对方的讥笑。
“蠢鸟,你舌功这般不经用,日后怎麽诱骗你的小雌凰?”
“……”
小看他怎麽能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