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她閑得慌吗还玩鸟。
他顿时很不服气,“分明是你欺负我,害我没学得好!而且你学得好是你的功劳吗?分明是神主一口口把你喂会的!”
要知道郑阴萝玩心特别重,最开始的时候,每次小天坛功课都是垫底的,被祭酒公开点名她任性贪玩不认真,还老爱雕一些桃子屁屁,最后呢,这小母蛇还不是被她哥摁在腿上,一卷卷给认完万鸟潮语的!
他都在窗边看见了!
郑阴萝还发脾气,摔了那一架珊瑚笔洗,被她哥骂了几句后,那蛇泪珠噼里啪啦掉下来。他看得都不带眨眼的,就是为了记住这姑奶奶掉了多少颗珠珠,日后他也要用她的珠珠磨墨!
姑奶奶吸气,更不服输,“我哥喂会我又怎麽啦?你也有哥,你叫你哥喂你啊!”
“我,哼,我长大了,才不要我哥喂!”
“那我不长大,我要郑夙一直一直喂我!略!”
“你,你怎麽这样!”赤无伤有些急了,“谁长大了还让哥哥喂的啊?你知不知羞的?”
阴萝烦他,推开他的脸,“我们兄妹俩的事,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说?你滚一边儿去!”
她又开始审问鸾鸟。
太平鸾鸟抖着湿淋淋的羽翼,悲愤无比,“我被山匪截道,本来吞下假死丸想避过一劫,等我醒来我衣裳没了,脸也划花了,半截身体都入土了!幸而得太平救我魂灵,如今我住在太平身躯里,勉强茍延残喘!”
他之所以飞回李国,也是想要禀告父皇,“我敢肯定,那个冒名顶替的,绝对是划花我脸的假货!”
阴萝挥了挥手,“淡定!这都是那小婢女的基操了!”
九皇子愣了愣,“……什麽?”
“喔,我的意思是喔,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髒活啦,她那前一世还活着哪,正是顶了我的脸,要跟一个蠢鸟成亲,那蠢鸟还傻傻信了,哧哧,笨哪。”
蛇蛇又踩了死对头一脚。
太平鸾鸟觉得这一对儿怪怪的,怎麽好像披了一层比他还可怕的皮,他趁着俩人说话的功夫,挣脱出阴萝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