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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令人豔羡哪。

总管公公谭金喜则是表情淡然。

这算得了什麽?

再过一些时日,他们的王太女都要出来了。

或许是这掐脸过于亲昵,练星含也逐渐摸清了这小畜生的行事,这会儿她正高兴玩着他呢,定是舍不得他去死。

练星含想通之后,有恃无恐,小性愈发沖得厉害。

哭着把脑袋一扭,不让她碰。

少年魔种怀了胎甲,哪怕被阴萝关进金银笼里,也无人敢怠慢他的孕夫伙食,腮肉被养得异常饱满、沉坠,当阴萝气呶呶掐着他脸肉,指头软软地陷进去,像是陷入了一锅熬得暖烘烘的奶窝里。

阴萝不敢相信。

在她起得比大翰公鸡早,睡得比小松狮儿迟,肉肉都清减了好几斤的时候,这怀孕的狗杂种竟然——

胖啦?!!!

要不怎麽说是魔种呢?

被她这麽整日折磨,他非但没有消瘦,竟然还长了好看的、红润的肉肉!原本是阴郁刻薄的豔丽面相,养出了软肉,再妆一缎盈盈泪光后,愈发腴润绝美。

阴萝兇神恶煞,威胁道,“狗杂种,不準哭,再哭就把你装进我那红釉虎子去!”

红釉虎子?那不就是她的夜壶?!

岂有此理!

真是岂有此理!

她竟然这般威胁他!

她要不是那麽坏种,他怎麽会哭得这般厉害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