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小侍卫飞檐走壁,才两个呼吸,就逮住了两只豔冠大公鸡,他手腕一收,把毛蓬蓬的雄鸡胸脯抵在一起,认真且考究,“大概有四只翰鸡胸脯那麽大。”
蛇蛇看着那俩大茫然的鸡头:“……”
谢谢你,儿子,你爹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。
小侍卫又说,“四只翰鸡大胸脯往昌乐河的画舫去了,我让阿三阿四阿五盯着了。”
阿三阿四阿五原本都有自己非常鲜明风骚的名字,但自从他们围观了老薛兄弟的一天苦逼日常后,以及知晓住在府上的那位,现在连国家都被攻了下来,可想而知做新天子男宠的苦难程度,他们坚决要跟他们的过去风骚划清界限,降低在小王姬面前的存在感,于是就一律给自己取了代号。
阴萝诧异,“国丧期间,昌乐河还做生意?”
那里可是青楼一条河啊,元舅舅带她见识过了几回。
小侍卫就默默瞅她,你国丧期间,还从你那小爹的房里走出来呢。
蛇蛇当没看见,转身换了妆容跟装束,欲要夜探昌乐河,她倒想看看江双穗这一位神秘贵人,会不会是她在神洲的熟人呢?
昌乐河没有往日迎来送往的热闹,停在河中心的画舫熄了彩灯,换了红绸,素静得别有一番氛围,阴萝坐在小船前头,拿着一封花彩拜帖,而小侍卫则是撑着杆儿,有一下没一下划着水,很是半死不活的。
他辛劳了一天还得带爹夜逛青楼吃花酒,谁懂他的痛?!
等到小船靠上画舫,栏杆内立即走出几名女子,即便身穿素服,也是妖娆多情,她们扔了扔帕子,媚眼如丝,“好俊的两位公子哪,今晚的姐妹们可是有福气了。”
薛玄曦义正词严,“你们不要乱说,我敢乱来,我爹会打断我的腿的,爹,你说是吧?”
他转向阴萝。
画舫女子们:“???”
这是来了个有病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