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麽不敢的?
美豔小爹掀开,脸色阴郁得可怕。
里头赫然是一副孔雀锁,细珍珠腰链,要掉不掉的糜豔样子,坠下一枚枚色泽光亮的金翠色孔雀翎,正中央正是一件精巧锁阳密具,磅礴且壮观,练星含升起一种诡异古怪、又不能细想的感觉。
她怎麽知道他的?
啊,这该死的恶心的元幼平!!!
阴萝笑得极乖,“这内帷之中,都是女子,小爹还是要多多约束下自己才是。”
练星含啪的一声盖上木盒,皮肉渗着杀意,“不劳王姬费心,你小爹我,对丑的没兴趣。王姬大了,倒是得多要一些面首。”
他唇角开合,背着衆人,说着无声唇语。
阴萝读了读。
——别像个条小母蛇,对着小爹发骚。
阴萝回敬。
——小心被小母蛇爬到哭哭惹。
而另一边,阴萝给长公主备的是一座月神箜篌。
是长公主的旧物,也是旧爱。
长公主练月妃当场落下泪来。
阴萝就把她拉着,坐到那一架禅椅里,她个儿小小,跟奶绒小兔似的,当然兜不住长公主那修竹一样的身躯,没一下就翻到长公主的腿上,双手搂住她的脖子,轻轻软软地哄,“好啦,姐姐不哭不哭,再哭慈恩可要亲你了。”
弟弟:“……”
元皇后:“……”
微妙头疼起来。
她倒是忘了,这小混球儿喜欢好看的,女的好看尤为欢喜,禁不住摸摸小手,玩玩头发,亲亲香香也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