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要干什麽,放手,放手!!!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啊!!!”
少女被羞辱得浑身发颤,带着哭腔。
阴萝抛着那两枚昆火耳坠,如同起落的日月,“干什麽呀,当然是扒光你的华服首饰,丢进这小乞丐的宽阔胸怀里,让你们俩亲亲热热抱着,一块儿在疫病里,血连血,肉连着肉,甜甜美美地腐烂,成全前世未了的心愿啊嘻嘻。”
被扒到只剩下最后一层衣物时,江双穗放声大哭,声声泣血。
阴萝无动于衷。
她可不爱羞辱小废物,但一剑劈了她头颅,让她干净利落去死,她也咽不下这口气。
你清清高高开城门献敌,你清清高高在敌国皇宫弹着你的琵琶,你清清高高睡着你的高床,你清清高高撩着你的魔种,你都聪明到明哲保身这个地步了,难道会不知道有千千万万的百姓正在被敌军杀戮?
难道会不知道有千千万万似你我这等的女子正在被敌军侮辱?
你知,你什麽都知。
只是扒了身衣服就哭得死去活来的,还没扒你的皮,做一篇祭祀大文呢。
啧。
真是孬货。
九百年后孬,九百年前也孬,可见废物不管历经多少次劫难,脑子还是那个脑,不会有半点长进,否则她早就修成正果了,哪里还需要挖她眼睛,挖她神骨,挖她神徽?
“够了!你们适可而止!!!”
蒋松庭心疼得面部抽搐,一把挡在江双穗的面前,气愤喝叫。
“马跟大弓还你们就是,你怎麽能如此侮辱一个清白好女子?简直就是蛇蝎心肠!似你这等权贵,享着万民的供奉,喝着万民的血肉,还欺淩万民的肉身,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“啪啪啪!说得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