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跪下,向皇帝进谏:“陛下身为国君,也应如此。”
靖宁帝怔了怔,皱眉:“朕贵为一国之君,更不可能在皇城中等死啊!”
靖宁帝叹气道:“朕并非不顾念祖宗疆土,唯有保全性命,才能来日再战,以后我们还能北上,收複故土的。”
皇后眸中含着轻泪:“臣妾从来只知有南下,未曾听闻北上。”
“放肆!”靖宁帝被激怒,冷声道:“你到底跟不跟朕走?”
皇后朝靖宁帝端庄行礼,语气平稳温和:“陛下不必顾念臣妾。”
靖宁帝最后深深看了皇后一眼,闭眸,漠然道:“你是朕的皇后,莫要受辱。”
靖宁帝大步走出皇后宫殿。
末了,蔡沖快步跟上,低声禀告道:“陛下,皇后娘娘……自缢了,太子殿下……也未曾寻到蹤迹。”
靖宁帝脚步一顿,随后再不犹豫,翻身上马,在衆亲卫的护送下,越过京城百姓,从京城北门飞驰而出。
短短几个月,客船的银子,比以往一年到头赚得都要丰厚。
衆人也渐渐看透了,可别说,跟着江姑娘出力气,定然是不亏的。
本来想着她身为姑娘家,定然诸事不通,谁曾想别看江姑娘柔弱美豔,却懂谋划,知人心,还大方慷慨。
比秦顺这个只知道扒皮的东家强。
衆船员渐渐知晓了江晚月秉性,愈发心思安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