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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的仆役见状, 早已迅速消失。

江晚月不着痕迹将手腕从谢璧手中轻轻抽出。

谢璧并未察觉, 语气很轻,仿佛是怕吓到江晚月:“晚月, 我们先回房休息,这几日的事儿,慢慢说可好?”

江晚月摇头:“不必,我并不劳累,还是先去看母亲吧。”

谢璧望着妻的侧脸,唯有她离开,他才明白自己有多朝思暮想,看她气色尚好,谢璧终是放下心,点头道:“那我陪你一起去看母亲。”

谢老夫人得知江晚月回来,面色变了几变,可事态也由不得她多想,谢老夫人忙几步下了台阶相迎。

江晚月看到谢老夫人,正要按礼数请安,谢老夫人还未上前搀扶,谢璧已先扶住江晚月小臂道:“你刚回来,身子还虚,快歇歇,母亲不会见怪的。”

“是啊孩子,你可吓到母亲了。”谢老夫人拍着胸口,忍不住又认真打量江晚月几眼:“还好,你人无事。”

那夜,湖中和湖畔都已无人。

这两日谢家到处寻人,却并未得到任何和江晚月有关的消息。

谢老夫人估摸着,大概江晚月是真的顺河而下,尸骨无存了。

她都已经命人做了江晚月的牌位,打算好好做一场法事超度亡灵。

可转瞬之间,江晚月全须全尾的回来了。

整个人似是比从前多了几分镇静坦然,眸子清澈剔透,瞧着倒让人心头莫名一颤。

谢老夫人不敢再看江晚月,总觉得有几分不真切,强笑道:“对了晚月,你这几日究竟去哪儿了?”

江晚月的笑意温和得体:“儿媳从湖中上岸,发现岸边恰好是谢府的庄子,只是庄子里的仆妇们儿媳并不认的,也不是谢府的体己人,怕有闪失,自己坐马车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