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章琅就这麽咽气了,连一声呜咽都没来得及发出。
死不瞑目。
晚月吟把软刀擦干净,又放回自己腰间,转头看向晚云灼,抱怨:“皇姐你好狠,刚才都不救我。”
晚云灼平静道:“你哪怕多留几滴眼泪,都会让人更相信你是被绑架了。”
“那若是我哭了,你就会来救我?”晚月吟微微偏头,问。
晚云灼:“不会。”
晚月吟叹了一口气“真狠吶”,然后踢了一脚黄章琅的尸体,走到床榻上坐下,手撑床沿,双脚摇晃,像是在蕩秋千。
她望着晚云灼,听上去甜甜的语气里充满挑衅:“皇姐,花辞镜同我睡了。”
晚云灼连眼皮都没动一下,声音平淡:“恭喜。”
晚月吟凝视晚云灼片刻,撇嘴:“你真不喜欢他了?”
“晚月吟,你到底是来干什麽的?”晚云灼不答反问,“你要没事干,就滚回宫里去待着。”
晚月吟听了,眼睛一亮,双脚晃悠的幅度更大了:“皇姐,你还是很关心我嘛。”
晚云灼一掀眼帘,转身就走。
“等等皇姐,别走呀!我说!”
晚月吟赶紧站起身,提着裙子小碎步追上晚云灼。
她压低声音:“你的旧情人花辞镜派我来的,让我装可怜,博取你的同情,给你下毒药。”
晚云灼问:“什麽毒药?他什麽目的?”
晚月吟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晚云灼觉得好笑:“你什麽都不知道,你就来了?”
“我就是找个由头脱身,碧落海待烦了,无聊。”晚月吟笑嘻嘻地,想去拉晚云灼的袖子,却被甩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