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后,虞听晚终于明白了他当时那句‘目前就这一个’是什麽意思。

情意缠绵的深夜,他随手从一旁扯了条柔软的绸带,像新婚夜那次一样,束在了她眼上。

虞听晚累得有些没力气。

绸带束在眼上,她本能地想擡手拽掉,但手腕还没离开被褥,就被他按住。

紧接着,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。

她心下狐疑,正想问他在做什麽,指尖倏然触碰到一个圆圆滚滚、类似镂空避子香囊的东西。

她以为他是又拿了避子香囊出来,可很快,她就察觉了不对劲。

这玩意儿,哪是什麽避子香囊,分明是上次的镂空球。

她气得牙痒,挥手想将这个破球扔出去。

可他却先一步将东西拿开。

“你不是说这玩意儿就一个吗?”她压着怒声问他。

他挑眉,“那个匣子中是一个不假,这是改良后新做的。”

虞听晚:“???”

她咬牙,皮笑肉不笑,“你做的?”

他毫不谦虚的点头,“这是自然。”

“谢临珩!”虞听晚气不打一处来,“最近朝中就这麽閑?陛下日理万机,有大把的时间做发簪也就罢了,这种东西你也有时间做?”

他却撑开她指缝,过分又暧昧的与她十指相扣,吻一下一下落下。

低沉微哑的嗓音中,是裹着愉悦的缱绻和哄诱,“跟我家小公主相关的事,为夫自然要亲力亲为。”

第311章 正文完

太平和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