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手揽着她的力道迅速松了不少。

怕弄疼了她。

他掌心贴着她小腹,久久没有挪开。

好一会儿,他道,“是上回在泉池那次?”

虞听晚点头,“应该是。”

那避子香囊不能碰水。

但那晚是他离开前的最后一夜,情浓之际,香囊混着衣裙落在了池边,估计是沾了水失了效。

谢临珩打量着她消瘦了很多的面容,慢慢将她拥进怀里,冷硬的侧脸贴着她脸颊。

嗓音中带着点说不出的心疼,轻声问她:

“这段时日,这小家伙有没有折腾你?”

她笑了笑,瞒去了这些时日吃什麽吐什麽的情况,满色轻松地说:“没有,一切正常。”

谢临珩怎会信。

他的晚晚,短短两个月,瘦了很多。

很快,马车停下。

由于虞听晚有孕,谢临珩没再理会那些跟着进宫的大臣,将外面的事情全扔给了谢绥,直接带着虞听晚回了寝宫。

下了马车,他想抱着她走。

才刚伸手,她就侧身阻止:

“你身上有伤,别——”

“不碍事。”他上前一步,话音未落,直接就将她拦腰抱起,“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
许是紧张,也或许是有些忐忑,他抱她的动作再小心翼翼不过。

抱松了怕她摔了。

抱紧了怕弄疼她。

谢临珩稳稳将人抱入殿宇,放在贵妃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