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听晚眼神闪躲,这个月月事前一天晚上的几段不和谐的画面在眼前划过,她耳垂都发红,被他问得急了,颇有些恼羞成怒意味般丢下一句:
“别废话,你来!”
他将人搂进怀里,压着她吻下来,却在最后一步时,像是想起什麽,倏然停住。
虞听晚狐疑看他。
他安抚地揉了揉她发,在她唇角亲了亲,哑声说:
“等夫君一会儿,我去拿个东西。”
虞听晚看着他走向妆台。
在匣子里找了找,很快拿了个什麽东西过来。
待他走近,等她看清他手里那是什麽东西后,眉头微微皱了皱。
“怎麽还用避子香囊?”
她半坐起身,看向落下床帐过来抱她的男人,“又不想要孩子了?”
自从成亲后,这避子香囊,便很少再用了。
只是从行宫回来后,虞听晚发现,中间偶尔有几次行房事的时候他将避子香囊放在一旁,她当时就想问,只是被他折腾得太累,第二天再醒来时,浑身酸胀的就忘了这事了。
谢临珩将香囊放在一旁,重新将她抱在怀里。
一下一下抚她长发,“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,不着急要孩子。”
“等过段时间,咱们再要。”
虞听晚眼底惑色不减。
不管是他这段时间少有的繁忙,还是他突然转性不再急着要孩子,都让虞听晚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直到一个月后。
暑热彻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