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他现在这句‘只抱着,不做别的’,她连三分信都给不到。
被他圈在身前的手腕,挣扎着往后挪。
直到抓住他放在她腰侧的手掌。
将之牢牢攥在手中,阻断他作乱的可能性,心神才微微松懈两分。
但尽管如此,她也不忘警告他:
“不準乱来,昨夜你折腾到那麽晚,今天什麽都不準做。”
他敛眸笑着,指腹轻擡着她下颌,去看她眼睛。
“昨夜为什麽那麽晚,孤的太子妃心里没数?”
她去扯他的手,这次,却没扯掉。
他笑容中多了抹别的意味,指腹在她下颌上漫不经心地摩挲。
“上次离宫时,不是说好只在别院住五天就回来?我们公主殿下,一声不吭地在别院住了整整十天,还不準孤索取一点延迟回来的报酬?”
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。
却听得虞听晚心口气愤不已。
她怼他,“说到底,还不是你自己干的好事吗?”
进腊月之前,两人基本没怎麽分开过。
哪怕她去别院偶尔小住一两日,他也会在处理完宫中政务后赶回去找她。
但自从进了腊月,宫中越来越忙,隔三差五风雨不断,路上也难走,她索性两边轮流住。
兴许是自从他们在一起后没有分开这麽久的缘故,她每每从别院住了四五天回来后,床笫之事的时间便越来越久。
尤其上次她出宫去别院的前一天晚上。
他弄得狠,时间又长,第二天她醒来时,整个人都是软的。
连上马车都是被他抱着上去的。
为了多给自己这把操劳腰几天缓解的时间,也为了过两天腰不酸腿不疼的日子,她在别院住下后,以近日不愿和母亲分开为由,多留了几天。
朝中事多,每日都有大臣来觐见。
谢临珩脱不开身亲自去逮她。
直到昨日一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