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拦腰抱住她,再次提要求,“孤的寝殿有些空。”

她失笑,擡手搂住他,“那多种些,让人往寝殿搬。”

跟他约定好后,虞听晚很快让人将这几盆快死的花搬了出去,

它们在东宫大殿最显眼的地方摆着,占地方不说,东宫中每日都有过来面谏议事的大臣,天天瞧着这些快死的花,成什麽样子?

还不如让花房送些冬季新鲜的花枝过来,摆在伏案上也比那些半死不活的蔫巴叶子要好。

只不过她这边前脚刚让人把花扔出去,谢临珩后脚就喊住了墨十。

殿门长阶外,抱着花盆,进退两难的墨十僵硬回身,为难地瞅着自家主子,心里不禁嘀咕要不要再把这几盆他们主子的心肝蔫巴草放回去。

正当他纠结的时候,冷不丁的,听到他们殿下说:

“别扔,送去花房,让他们想想法子,看明年,这些花枝还能不能抽新芽。”

墨十立刻点头,“是,殿下。”

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。

两家相看约定的时间来到。

一大早,司隼白便在别院中长吁短叹。

一把折扇被他扇得呼呼响。

大冷天,清晨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白雾霜气,他手不带停地扇扇子,也不嫌冷。

如此在别院中待了大半个时辰,眼看时辰越来越晚,思考想去之下,他回屋写了封致歉的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