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不见自家闺友,虞听晚一进来,楚时鸢快速对谢临珩行了个礼,便疾步上前欢欢喜喜地拉住了虞听晚。

闺友二人,像往常一样閑聊。

而谢临珩,则是和沈知樾、司隼白一起,说近来的政事。

午时左右,沈家还有旁事,沈知樾带着楚时鸢和衆人告别,先一步回去。

司沅则是一早让人备好了饭菜。

谢临珩、司隼白、虞听晚几人一同留下,陪着司沅用膳。

又过了两个多时辰,太阳都溜去了天际西侧,而自家这位哥哥,却还是稳如泰山般坐在庭院中悠哉悠哉喝茶。

半分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。

虞听晚走过去,坐在他对面,边倒茶边问:

“兄长,近几日不忙吗?”

司隼白愁闷叹气,“忙倒是不忙,但是你哥哥我,估计要大祸临头了。”

虞听晚:“?”

“出什麽事了?”她问。

司隼白扇子摇得飞快,“还不是你舅舅,这两天脑子犯抽,非逼着我成亲。”

虞听晚无奈笑道:“兴许是舅舅想抱孙儿了。”

司隼白叹息更甚,他撂下扇子,对她伸了四根手指头。

颇为不服气又无可奈何道:

“小晚晚啊,你可有四个哥哥,可你舅舅跟舅母,专逼着我这个最小的先成亲,你说,就这奇葩事,全皇城,能找出来第二个吗?”

虞听晚说不出话了。

司隼白越说越气愤。

像是终于逮到了一个能吐槽心里话的人,源源不断地‘抱怨’道:

“就算大哥暂时没有成亲的念头,可这不还有二哥和三哥啊。”

“你说我这倒霉催的体质,从小就被你舅舅的鞭子招呼,这好不容易长大了,他也不让我消停,成亲这档子事,他也得拿我第一个开涮。”

而另一边,从廊下过来的谢临珩,见自家夫人被小舅子拉着倒苦水,他在原地停了两秒,没再继续往前,而是转身去了前厅见司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