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谢临珩,我们是即将成婚的关系,是将要相守一生的夫妻,我希望,以后不管什麽时候,我们都能坦诚相待。”
他紧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。
低头吻向她的唇,认证保证:
“以后不管什麽时候,我都不会再欺瞒夫人半分。”
虞听晚仰头,承受他急迫的索吻。
好一会儿,他终于从她唇上离开。
香囊的事被揭过,事情再度回到原本的避子汤上。
她偏头,看了眼被人遗忘在桌上,洒掉一半、早已凉透的避子汤药。
回眸,见他同样颇为不满地盯着那碗避子汤看,她眼尾若有似无地轻挑一下,说:
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昨晚折腾到天快亮,若是不喝这避子汤,殿下觉得,这孩子,提前到来的概率有多大?”
谢临珩蹙眉。
虽不想让她喝,但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让人去熬避子药。
若锦领命,亲自看着人重新熬了一碗避子汤药端过来。
待凉到温度差不多,虞听晚正準备喝,他又拦住了她。
“药方是陈洮开的吗?”
若锦看了眼自家主子,回话:
“回殿下,是陈太医开的方子。”
谢临珩松开她,拿过蜜饯,嗓音低暗,似保证也似承诺。
但更多的,是昨晚情至深处忘了顾虑后果的后悔。
“我们只喝这一次,以后,这避子汤,决不再喝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