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可否还记得,这个天下,是姓虞,不姓谢!”

提及这个话题,他眼底的怨气更为深重,上一句话话音还未完全落,下一句话便碾压而来。

“晚晚,你为什麽不能好好想想?他们才是乱臣贼子。”

“若是虞家没有人了,他们谢家上位未尝不可,可那个时候,你这个宁舒公主还在,我这个先帝亲封的驸马也在,他谢绥和谢临珩,凭什麽踩着公主与驸马的脊背,堂而皇之地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?!”

“他本就名不正、言不顺,凭什麽颠覆旧朝,统御新朝?”

宋今砚今天说的每一句话,都在无底线的刷新虞听晚对他的认知。

在他说完,她讥讽冷笑。

“所以,你是觉得,有你这个驸马在,东陵的天下,就该给你是吗?”

“宋今砚,在你心里,这个天下,不该姓谢,也不该姓虞,该姓宋吧!”

宋今砚眼底掠过一抹深谙的情绪。

他还未说完,虞听晚便已质问出声:

“宋家嫡子,先朝驸马,我倒真想问问你,宋今砚,你还记不记得,在接下赐婚旨意的那一刻,你亲口允下的承诺?”

她冷视着他,一字一顿,说出他当初成为驸马的条件:

“宋氏宋今砚,一朝为驸马,此生不涉政,你忘了吗?”

“做东陵的驸马,你们宋家,有无上的荣华,却不能做这东陵的君。这是对未来的驸马,唯一的要求。”

“宋今砚,时至今日,我真的很想问问你,你如此执念于驸马之位,到底是因为你口中那些虚僞恶心的情意,还是因为,你们宋家,早有觊觎东陵大统的野心?”

第208章 他顺天意,应民心,谁敢说他是乱臣贼子?

宋今砚唇角动了动,眼底情绪晦暗不明,一时之间,却什麽都没有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