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今砚的呼吸像是被什麽东西掐住。

他长吸了口气,却仍觉得窒息。

唇侧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,无辜反问:

“公主,你在说什麽?”

虞听晚冷睨着他,“还装是吗?”

“宋今砚,你敢说,你没有勾结北境?”

“你敢说,你没有通敌叛国?”

宋今砚是真的没想过,她会这麽快,就知道这一切。

他原以为,她会在去了松陵之后,才会发觉出异样。

他甚至在来的时候都已想好她知道一切后的对策。

可他唯独,没有想过,她会这麽早,就知道了这些。

是哪里出了纰漏呢?

是楚淮叙?

还是楚淮叙身边的那个侍卫影七?

但无论是谁,都不重要了。

既然知道了,那便知道了罢。

左右不差这一天。

他不再僞装,脸上那抹刻意装出来的笑容落下。

眼角眉梢,在不刻意作出笑容时,有种说不出的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