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口问宋今砚:“宋兄在这里可还住的惯?”
宋今砚举止有礼,谦逊道:“此处清幽雅致,远离喧嚣,很适合修身养性,我很喜欢,谢司兄费心。”
司隼白神色无恙地点头,“住的惯就好,你这里小厮不多,现在又多了受伤的楚兄,若是有什麽需要,别客气,尽管让人去知会一声。”
宋今砚温和道谢。
司隼白未在这里待很久。
和楚淮叙说了几句话,又当着宋今砚的面嘱咐影七照顾好他家主子,便回了别院。
他刚一下马车,就见虞听晚等在竹径前。
司隼白走过来。
一边吩咐身旁的吴叔,让他去备晚膳。
一边和虞听晚往前厅走。
待屏退了旁人,虞听晚才问:
“兄长可有察觉异样?”
司隼白眸色微沉,摇头,“暂时没有,一切都如常。”
“我到那里时,还特意留意了番那里的小厮,都没什麽异样。”
若不是谢临珩一直怀疑宋今砚,谁能想到,宋今砚会有问题。
司隼白神色沉重,再也不複半分先前的松散。
“在回来的路上,我就一直在想,临安这边,不能久待了。”
虞听晚看过来。
他迎着她的视线,说道:
“北境的细作已经来了这边,昨夜的事,有第一次,就难保不会有第二次。”
“只是东陵如今战火不断,北部临安一带是唯一相对平稳的地方,这里不见得安全,别的地方也未必如何,我需要提前让人去打探清楚,才能动身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