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身上的伤,好些了吗?”
这个问题,楚淮叙还真不清楚。
“我未去安州,接到殿下的指令,便直接来了临安镇,但从烽陵那几个城池反攻北境十万大军的情况来看,殿下应当是无大碍。”
没多久,司隼白从楚淮叙卧房出来,直接去了虞听晚的院子。
而另一边。
宋今砚刚一回到枫林小院,便屏退一衆小厮回了房。
桌案旁,盍维正坐着喝茶。
宋今砚脸色极冷,周身怒气环绕。
看到他便质问:
“这就是你答应我的,不伤宁舒公主,只是将她掳来,用她诱杀谢临珩?”
盍维慢悠悠笑着,对于宋今砚的发怒,并不在意。
“宋公子这话何意?”
宋今砚耐心告罄,蓦地上前,用力拍在桌案上,“砰”的一声,连桌上的茶盏都震了震。
“盍维,我看你不是想利用她抓谢临珩,而是想杀宁舒吧!”
盍维无辜看向他,摊了摊手。
神色别提多真诚。
“宋公子,我们是盟友,哪有窝里反的道理。”
“至于宁舒公主,盍维可以代北境上下对宋公子保证,我们绝不会伤宁舒公主分毫。我们北境最重信誉,对待盟友,我们自然会守信。”
宋今砚冷笑,“那射向宁舒的那支箭,你如何解释?”
盍维起身,了然般叹息一声。
“原来宋公子是误会了这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