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淮叙和宋今砚一道应下。
这事说完,郎中便开始为楚淮叙换药。
因需要宽衣解带,虞听晚先一步离开了房间。
宋今砚看了眼楚淮叙肩呷上的伤,眉头微皱了下,过了片刻,他说:
“淮叙伤势严重,刚换完药怕是不宜走动,不如我先回去让人收拾卧房,提前将一切打点好,等淮叙来了,也好卧床休息。”
这次,不等司隼白开口,楚淮叙便看向宋今砚,含笑应下。
“如此也好,只是麻烦今砚了。”
宋今砚拍了拍他没受伤的肩膀,“你我是表亲,客气什麽?”
说罢,他便同司隼白告别,回了枫林小院。
宋今砚走后,司隼白并未离开。
他一直待在楚淮叙房里,直到郎中换完药,吴叔将人送出去,又将房门关上,司隼白才摩挲着茶盏外壁,挑破那层窗户纸,问楚淮叙:
“这下没有旁人了,楚兄,我想知道,太子殿下让你大老远来临安镇,到底所为何事?”
楚淮叙穿好衣服,接着束好腰封,才来桌案旁,坐在他对面。
对于司隼白的回答,他未直接回答,而是先问了句:
“楚某多少了解一二司兄与宁舒公主和太子殿下之间的恩怨,有往昔的私人隔阂在,司兄还愿全心相信太子殿下吗?”
这个问题,司隼白并未犹豫。
楚淮叙刚问完,他便坦诚回道:
“任何时候,都是有国才有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