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北境,则是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,试图一举攻破烽陵等几大城池。

安州东邑。

主帅营帐中。

沈知樾满脸沉重地进来。

墨九和墨十亲自守在外面。

不让其他人靠近。

可就在沈知樾踏进营帐的那一刻,他脸上的沉重风卷残云般消失。

做贼似的往营帐外瞅了一眼。

随即快步跑去谢临珩面前。

“怎麽样?”他兴沖沖地问,“我演的像不像?”

沈知樾指着自己,满脸兴色,“有没有把那种,储君重伤快要不治身亡的悲痛演出来?”

谢临珩正在回複密信。

闻言,擡起头。

看傻子似的瞥他一眼。

不客气道:“你闭上嘴,就像了。”

沈知樾:“……”

他“啧”了声,“刷”的打开折扇,一屁股坐在伏案对面的位置上。

轻哼道:“本大人的神色动作哪个不像?你没看北境那群没脑子的,已经屁颠屁颠带着他们的大军去送死了麽!”

谢临珩不理他这茬。

垂眸,继续回信。

待最后一个字落下,他问沈知樾:

“消息都放出去了?”

沈知樾拍着胸脯保证,“放心吧,别说北境那些缺脑子的了,就连司隼白和宁舒,估计都信你身负重伤的消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