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面色凉了几分。
“宁舒,我们四十多天未见,你不该多陪陪夫君吗?”
他覆下眼睫。
瞳仁深处,多了寒意与冰凉。
但这冷意,又偏偏被什麽东西压制着。
只在眼底攒聚,并未表现出来。
谢临珩握着她的腰,用力地将她往怀里按,细碎的吻,辗转落在她脖颈上。
有些疼。
他边吻边咬,不消片刻,就烙下了痕迹。
虞听晚察觉到了他不悦,正想开口,却在这时,被他往后一推,脊背隔着他手掌,抵在了圆柱上。
“这几日,先陪我。”
“等我走了,你再去见他。”
这个“他”,是指司隼白,还是宋今砚,无人得知。
—
城东。
竹边小院。
凉风中,宋今砚苍白着脸,等在院外。
半个多时辰后。
马车隐隐出现在视野中。
宋今砚往前走了几步,当司隼白从马车上下来后,上前,第一时间问:
“司兄,晚晚现在如何?”
“什麽时候能回来?”
时刻在院中注意着动静的若锦和岁欢也立刻跑出来,想听自家主子的消息。